马斯克旗下公司要造“恐龙”,我看他们要造“恐慌”|C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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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机会“复活”恐龙,就生物学研究角度而言,这似乎有其可取之处。但若是纯粹因为具备了操纵基因的能力,就去制造各种“变异生物”,甚至将这些奇形怪状的存在搞一个乐园去展览,那么这种行径所能带给人们的,恐怕只剩下赤裸裸的厌恶。

科技巨头国际基因科技公司旗下团队,从凝结在琥珀中的蚊子体内,提取到了恐龙的基因,并利用基因技术,成功复制出了那些6500万年前的古老爬行类。以此为因,公司的老板哈蒙德博士,将复制恐龙的研究室迁到了自己名下位于哥斯达黎加近海的努布拉岛,开始大量克隆这些史前巨兽,并着手将整座岛屿,改建成一座恐龙主题乐园——侏罗纪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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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罗纪公园》剧照,抽取到恐龙DNA的那枚琥珀

就在公园开门迎客前夕,哈蒙德博士带着自己的孙子、孙女,来到了努布拉岛打算来个抢先体验。但不巧的是,此时一场突如其来的飓风席卷全岛,重创了岛上的电力和通讯系统。而祸不单行的是,哈蒙德手下的一名员工,遭到其竞争对手的收买,正准备乘乱将恐龙基因偷偷带出岛去。更要命的是,这位二五仔为了能够顺利开溜,竟关闭了园中的防护电网和安防系统。

在一连串意外之下,恐龙主题乐园的安防系统悉数失效。园内大大小小的恐龙一涌而出,部分凶猛的肉食类恐龙,开始对岛上的人员大开杀戒。景色秀美的努布拉岛,立时就变成为了一个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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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罗纪公园》剧照,3条伶盗龙正在合作围堵人类受害者。当然,电影中的伶盗龙其实更接近恐爪龙

斯皮尔伯格那部《侏罗纪公园》,大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为什么要在这里提这部1992年上映的经典科幻、冒险类大片呢?因为有媒体报道称,最近有人想造恐龙……

先说是不是,再问为什么

谁要造恐龙?

Neuralink公司联合创始人马克斯·霍达克(Max Hodak)。

这家Neuralink公司是怎么回事?

这是家科技创业公司,主要业务是开发脑机接口技术。大名鼎鼎的埃隆·马斯克,是该公司的另一位联合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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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uralink公司联合创始人,埃隆·马斯克的合伙人,马克斯·霍达克

那么霍达克又在哪里说要“造恐龙”,他是怎么说的?

今年4月4日,霍达克在其个人推特上表示:“如果我们想的话也许可以建造侏罗纪公园。这不是遗传学意义上的正宗恐龙,但或许我们15年内可以通过育种和基因改良来产生这一超级的、传奇的新物种。”(we could probably build jurassic park if we wanted to. wouldn't be genetically authentic dinosaurs but. maybe 15 years of breeding + engineering to get super exotic novel spec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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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问题很清楚了,所谓造恐龙只是这位哥们的在自己社交媒体上的一段“大话”。而且霍达克也说了,不是说要搞遗传学意义上的恐龙,只是“通过育种和基因改良来产生”一种看上去像恐龙的“超级的、传奇的新物种”。

那为什么不去克隆货真价实的恐龙呢?

根据《侏罗纪公园》里的情节,哈蒙德博士他们正是从封在琥珀中的蚊子体内,抽取到了真正的“恐龙血”,从而掌握了这种巨型史前爬行类的DNA。似乎是个获取恐龙DNA的聪明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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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些史前巨兽能够找到的遗迹,只有各种各样的化石

然而那只是电影。现实中,即便真的找到了在6500万年前吸了一肚子恐龙血,然后被封进琥珀里的蚊子遗骸,我们也是提取不到恐龙DNA的。因为DNA的“保质期”太短了。

根据2012年一项遗传学研究,DNA大分子结构的平均半衰期仅521年。这意味着,即便某生物死后,遗骸没有腐烂,而是获得了妥善保存,它的DNA大分子结构每过521年也起码会有一半的链接会断开。这一研究的基础,来自于在某气温稳定在13.1℃的地区,出土的158块恐鸟(一种已经灭绝的巨型鸟类)骨骼遗骸。根据碳12同位素分析,这堆遗骸的平均年限在600~8000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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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用来进行DNA半衰期研究的恐鸟遗骸,可见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鸟类

根据该团队的测算,即便以最理想的-5℃保存环境,骨骼等硬质遗骸内残存的DNA,最多也只能保存680万年。而上面这类13℃的保存环境,不消150万年,DNA信息就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上述研究结果被整理成论文,发表在了《英国皇家学会学报B》上。综上所述,从琥珀内的蚊子遗骸中找恐龙DNA属于标准的“缘木求鱼”行为,根本不会有任何成果。

而生物学专业出生的霍达克本人,当然不会存在那种妄想。所以他也说了,是要“通过育种和基因改良来产生”一种“超级的、传奇的新物种”。比如说,特别巨大的,体型堪比恐龙的澳洲魔龙或者鳄鱼;又比如说,翅尖和中翅结合部长着一只小爪,并且有条长尾巴的,和翼龙有几分酷似的军舰鸟之类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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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魔龙是现存最巨大的爬行类,有目击者宣称自己见到过40英尺(12.2米)长的澳洲魔龙。根据实际能找到的证据,推测最大个体可能接近30英尺(约9米)规模,是最大的科摩多巨蜥长度的3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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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龙其实谈不上“灭绝”,因为现代鸟类正是某些种类恐龙的后裔。军舰鸟的翅膀带有非常明显的弯折,如果将其体型放大数倍并加上一条尾巴,同时折端长出一对小爪,那么俨然就有了点翼手龙的风范了

顺便说一句,这哥们其实4月上旬就已经从Neuralink离职了。据其5月2日发布的推文,这位马斯克的前合伙人在“几周前”就已经离开了Neuralink。并且,未来“不是去侏罗纪公园”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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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有关“马斯克旗下公司造恐龙”的所谓新闻,非但不实,而且还是一则4月初的“旧闻”。之所以会一夜之间被许多媒体转载,也许只是因为Neuralink是一家和“硅谷钢铁侠”埃隆·马斯克关系密切的企业。说得直白一点,这就是个典型的“fake news”。

假新闻背后的可怕前景

造恐龙虽然是一则标准的“fake news”,但若是霍达克甚至Neuralink真的有所行动呢?这令笔者不得不联系到几年前曾经满城风雨,影响无比恶劣的“基因编辑婴儿事件”。

2018年11月26日,南方科技大学副教授贺建奎,公开宣布自己主导的一对“基因编辑婴儿”,已经在当月“健康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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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编辑婴儿事件的始作俑者,南方科技大学副教授贺建奎

根据贺建奎的叙述,他的团队展开的这项实验前,总共征集了8对志愿者夫妻参加(有1对中途退出)。试验夫妻均为父亲HIV阳性、母亲HIV阴性。团队从留下的这7对夫妇体内,获取了数目不详的卵子,有30枚卵子受精后,发育到囊胚(卵细胞授精后进入初步分裂状态)阶段。团队挑选了其中21枚来进行基因编辑实验——“敲掉”了被编辑囊胚细胞核中的趋化因子受体5基因(CCR5)。

CCR5被认为是最常见的HIV病毒R5亚型,侵入淋巴细胞的主要途径。现有的一些艾滋病治疗手段,就是采用骨髓移植的办法,使受移植者的CCR5基因发生突变,使其表面蛋白有异于正常结构。这将导致R5亚型的艾滋病毒的刺突蛋白,无法与淋巴细胞表面的CCR5蛋白进行结合,从而阻断病毒在人体内复制的途径。相比之下,贺建奎的团队直接敲掉CCR5基因的手段,显得更加“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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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R5基因片段(图自维基百科)

但这却是极端错误的行为,非但未必能够真的防治艾滋病,而且CCR5基因片段的缺失,还可能对孩子未来的健康产生不可预测的风险。

人类的基因组,由大约31.6亿个DNA碱基对,组成约2.1万个基因。这2.1万余个基因,最后又构成了23对染色体。这23条染色体,这便是人的“图纸”。自卵细胞授精后,每个人在母胎中都是按照这张“图纸”来发育和生长的。在人类离开母体后,身体对于各种损伤的修复,也依据这张“图纸”来完成。

每一个基因甚至每个碱基对,都有其对应功能,可能是决定一个器官的发育、性别特征的确立、眼睛虹膜或者头发的颜色、舌头是否能卷曲等等。基因某些部分的改变,也导致了人的差异性。例如东亚人体味普遍较其他地区的同类要轻,正是因为ABCC11基因的某种突变。基因的突变也会导致各种疾病,著名的慢粒白血病就是其中典型——患者体内的9号和22号染色体出现易位,形成名为“费城染色体”的异常染色体。这个异常染色体,会导致患者体内不断合成一种名为BCR-ABL融合蛋白的,这种特殊蛋白会使得患者体内酪氨酸激酶的活性大幅度增高,进而使白细胞在没有生长因子促进的情况下,启动异常增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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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人类基因计划早在2003年4月就已经完成,初步实现了对全部DNA碱基的测序工作。但是,绝大部分碱基对会对人体产生什么影响,是至今都还没有搞清楚的。实际上,多数基因的改变,都会带来多种变化。例如上面提到的ABCC11基因突变,在导致东亚人普遍大汗腺不发达的同时,也使相关群体出现了耵聍(耳屎)干燥的特性。

而CCR5具体有什么作用呢?已知的,通过小鼠实验发现,被敲掉CCR5基因的实验鼠,会出现血管、免疫、造血方面的多种问题。而在人体上CCR5基因的缺失,已经证明会使缺失者更容易被感染西尼罗病毒(一种人畜共患传染病,致死率较高)。换句话说,其实目前的生物学研究,还搞不清楚CCR5基因到底有哪些作用,以及其作用机制。

尽管我们还不清楚,两位已经降生的那两位基因编辑婴儿会有怎么样的健康风险,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这是不折不扣、地地道道的,在非医学治疗必要下,拿活人在做基因试验。这两个受试婴儿,与上面提及的那些被敲掉CCR5的试验小鼠,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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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鼠最经典的实验动物。除此之外,猫、狗在许多时候也被拿来进行动物实验。尽管这多少有些残忍,但考虑到公众健康和研究的需要,却是一种不得已的牺牲。因为基因研究的底线,是非医疗必需情况下,不能用活人作为实现对象。而贺建奎触犯众怒的根本原因,正是践踏了这条红线,在事实上把人当作了白老鼠……

可以想见,贺建奎副教授的行为引起了多么巨大的风波,以至于世界卫生组织也被迫出来表明意见。2019年7月,世卫组织发表公开声明,要求全球所有国家的监管机构禁止在临床进行任何人类生殖细胞编辑实验。

甚至,他还改变了我国的法律。2019 年 8 月 22 日,中国《基本医疗卫生与健康促进法(草案)》提请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二次会议第三次审议,其中新增规定明确,在开展医学研究或者提供医疗卫生服务过程中,违反医学伦理规范应负法律责任。

而这堪称疯狂的行为,也让他和其他责任人付出了惨重代价。

2019年12月30日,以贺建奎副教授为首的3名直接责任人,分别领受了3至1年6个月有期徒刑的惩罚,同时还被处以数额不等的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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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是实验鼠,对人类胚胎进行基因编辑实验,有着极其严格的规范。通常需要提前申请,审批过程中还需要获得相关科研伦理委员会的认可。此外,经过编辑的胚胎有着明确的发育期限制,根据一般规范,在胚胎发育至胎儿(8周以后)阶段前,就必须进行销毁。

那么,既然“人类”的基因不可随意编辑,所以就能选择动物了?

怀有敬畏之心是关建

“对一切怀有敬畏之心”这句话,翻版自朱熹的名言。但如今,由于各种自媒体、营销机构的滥用,已在很大程度上被公众视为陈词滥调。然而在前沿科技领域,特别是基因技术方面,这却是一句必须时刻铭记于心的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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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的好友圈,永远充斥着养生和反转基因内容——这是许多人都有的无奈

近年来,有关转基因技术的种种争议,充斥着网络。对于年轻群体来说,异常热衷于在各自家族群、好友圈里转发涉转基因谣言的长辈,相信是一种很普遍的烦恼。这类谣言控诉的转基因危害,通常以“致癌”“影响后代健康”“转基因三代绝育”等等为主。由于太过泛滥,以至于出现了部分经过精心编辑、整合的阴谋论,以旁征博引的方式,“证明”各种基因作物、转基因食品,“是发达国家的颠覆手段”。

转基因的意义和好处,这里不用累牍,相信本文的读者都已经非常了解。那么,这种对于现阶段农业生产意义非凡的技术,到底有没有危害呢?其实是有的,而且潜在危害并不小。

当然,我们所要谈的“危害”,并不是长辈们喜欢转发的那类“形而下”的问题。转基因技术真正的风险,其实表现在生态系统层面上,是一种典型的“形而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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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样性和平衡性,是我们所处生态系统的基本特性。但是,这种平衡其实非常脆弱

常见的“转基因”,指的是通过基因编辑技术,给农业生产用的动、植物,植入其本来不具备的基因片段,使之具备一些新的有益特征。例如,给某种常遭受特定虫害侵袭的作物,插入除虫菊的基因片段,使之能够和除虫菊那样分泌出杀虫菊酯。于是,敢于噬咬这种作物的害虫就死光光了。

看似是很完美的策略?但问题是,那种被农业生产者视为害虫,需要以转基因作物除之而后快的虫子,在整个生态体系中的地位和价值是否得到过系统性的评估?会否存在一种可能,即该昆虫本身又是某种其他生物的主要食源,受除虫菊转基因作物的“精确打击“后,这种昆虫的种群势必迅速萎缩甚至灭绝,这是否将引起连锁反应,会对整个生态体系造成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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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除虫菊在内许多菊科植物,都具有分泌杀虫菊酯的能力。如果将其相关基因片段植入到其他作物的DNA内,就有希望培育出不惧害虫噬咬的农作物

以目前的安全体系,所有转基因作物、动物,在投入商业化种植、饲养以前,都需要经过严格且系统的审查。但自然界的平衡,毕竟需要历经千万年的演化,其今日展现出的整体性“均衡”的本身,也是以数百上千万年间内,无数物种的兴起和衰亡为代价的。我们的评估体系,是否尽善尽美,到了可以代替几百上千万年物竞天择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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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上面每一个碱基对的功能和作用搞清楚,人类才算是初步了解了自己的身体。这其中,还不包括大脑运作的原理以及思维产生的过程等神经学领域。至于完全搞明白么自然系统互相之间的关系……本文的大多数的读者,很可能都等不到那个时刻了

自17-18世纪启蒙时代开始,至今尚不足三个世纪,人类已经部分掌握了基因技术这种强大到可以操纵生物演化的力量。这在古代,一直被视为“神”才能插手的领域。那么,部分掌握“神力”的我们,是否对贸然插手生态系统可能产生的后果,有所预计呢?31.6亿个碱基对、2.1万多个基因,光人类自己的DNA图谱是如何作用的、各自发挥什么样的功能已经令生物学界挠头,而想要弄明白更为复杂的生态系统如何互相影响问题,显然很不现实。

当然,这里并不是在反对将基因编辑技术,运用到农业生产中去。

大量的实践已经证明,各种转基因作物对于农业增产、品质改善等,起到了相当关键的作用。例如目前大行其道的彩棉纺织品,其能够以低廉的价格成为人人都可以接受的大众消费品,正得益于对产量低不耐虫害天然彩棉的选育、杂交,并结合转基因技术的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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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工程技术带来的产量暴增,使得彩棉的价格的逐渐走低

转基因土豆则是另一个例子。通过基因编辑手段,敲掉了PGA1和PGA2基因片段的转基因土豆,可以有效抑制土豆在存储中内部α-茄碱和α-卡茄碱的合成,从而避免了土豆在储藏期容易发芽产生毒素的问题。不但大幅度提高食用安全性,也使土豆的存储管理更加便利。

现代生物技术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诸多便利。但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也愈大,既然我们已经开始插手生物的演化,那么就必须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当然,上面提到基因技术风险,只是“好心”前提下那些难以预测的风险。而更危险的,还有那些本身就怀着恶意的行为。

在冷战斗争最激烈时期,美苏都考虑将眼镜蛇毒素嫁接给流感病毒。而以炭疽病毒为母本,开发的剧毒的“热毒素”基因毒剂,理论上只需20克就足以毒死55亿人。如果有人认为这些只是冷战时代流传的“恐怖都市传说”,那么来看看有实际新闻报道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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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大流感最早的病例,实际出现在美国堪萨斯州,最后竟被冠以“西班牙”的前缀,可见某些恶德恶癖是美国的祖传技能

2003年,美国得克萨斯大学的生物遗传学实验室,完成了对“西班牙流感”病毒基因图的绘制工作。西班牙流感病毒,是一种曾经在1918~1920年间肆虐的可怕病毒,在全球范围内导致了至少5000万人的死亡。完成这种病毒的基因测序,可以说是科学史上的一次重要进展。但同时,这种突破也同样令人担忧。负责该项目的得州大学的科学家穆罕默德·马吉德博士就公开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忧虑:“(这种)病毒的杀伤力,比我们原来设想的还可怕。考虑到先进生物工程学和气溶胶转换技术的发达,病毒被当做生物武器的可能性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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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名卓著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美军控制下的P4级生物实验室,冷战期间曾研制过多种生物武器

联系到此次新冠病毒的肆虐,英美等国家上层多有声音宣称,“病毒的源头是生物实验室”,并将这盆脏水泼向中国。由此可见,这些政客内心其实非常明白,自己曾经都干过点什么。这倒也充分验证了那句话——心中有佛,眼中皆佛;心中有魔,放眼皆魔。

谈到这里,就不得不回头看看马克斯·霍达克的言论有多么癫狂。

为了去“建造侏罗纪公园”,可以“通过育种和基因改良来产生这一超级的、传奇的新物种”。而所有人都知道,无论《侏罗纪公园》三部曲,还是后来的《侏罗纪世界》系列,影片想要传达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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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uralink的另一位联合创始人,就是埃隆·马斯克

实际上,Neuralink本身也是一家饱受争议的企业。开发脑机接口技术是Neuralink建立的初衷。而在对外宣传中,该公司一直宣称其设备可实现“超人感知(superhuman cognition)”——利用其脑机介面技术,让瘫痪症状的患者可以利用脑波控制智慧型装置,解放禁锢在身体中的灵魂。总而言之,是给外界画了一个美轮美奂的“饼”。

但正是由于其过度的自我包装,质疑声也长期环绕着这家享有“马斯克光环”的企业。世界顶级工程与技术学府,麻省理工学院的校刊《麻省理工技术评论》,就曾经刊登过一篇言辞尖锐的文章,批评Neuralink公司是一所“神经科学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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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17年以来,Neuralink公司对其开发的各种脑机接口设备,除了宣传图片就只有各种原理不明的展示视频了。无怪乎《麻省理工技术评论》吐槽这家企业,是“神经科学剧院”

事实上,如果真有机会“复活”恐龙,就生物学研究角度而言,这似乎有其可取之处。但若是纯粹因为具备了操纵基因的能力,就去制造各种“变异生物”,甚至将这些奇形怪状的存在搞一个乐园去展览,那么这种行径所能带给人们的,恐怕只剩下赤裸裸的厌恶。

作镁光灯下最耀眼的崽,以作秀和炫酷的路演来打动投资人,如若不然,你的项目无论多有前途,都不会有资本来看一眼。这是美国资本界长久的积弊。而打动资本的方式,除了“嘴炮”之外,也可以各种极端化的“技术秀”。好莱坞的编剧和导演显然深谙此道,在许多影片中以电影表演的艺术形式,为观众呈现过这种疯狂。值得庆幸的是,总算这次所谓的“造恐龙”风波,只是一个不成功美国创业者的“嘴炮”而已。但下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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